听到筱芸这样一说,高仁顿时慌的松了手,结果他一抬头,却看见冯莫寒还搂着筱芸,眼只有他可以搂着,自己不能搂着,很是觉的不公平,还想要抗议出声的时候。
而这头的冯莫寒的忍耐也到了极限,眼见他还得出进尺的样子,他怒道;出去!
高仁被他的眼刀子扎的有些恼,但是,他到底不敢再吵闹下去了。
这头的陆谦看此,就拉住了他,央求道;高仁,这样吧!李五爷他们现在还在侯府那里,他们都还不知道,筱芸现在醒了的消息了,不如你去跑一趟吧!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们…
听此,高仁撇撇嘴,到底还是应了他的要求。
终于,屋子好不容易终于清净了,筱芸在听到身后没有声音,就开口说道;对不起,冯大哥,让你担心了。我……
没等筱芸把话说话,冯莫寒却打横把筱芸抱在怀里,然后说道;不,筱芸,其实,这事情,都是我不好,是我让你受苦了。
筱芸刚才生怕铁夫人和陆谦担心自己,所以,刚才都一直都谈笑风生的。其实,她在阎王爷门口转了三天,她怎么可能不害怕。
毕竟,在梦中,那无边无际的火海里,那种炙烤灵魂的痛苦,无处求援的绝望。她是真的怕了…
想到这里,筱芸就开始哭泣道;呜呜,冯大哥,其实,我那几天,我都好害怕,我以为自己要死掉了,呜呜,周围到处都是火,烧的我好疼,好疼了。我难受的不知所措,可是,你们个个都不在我身边,就我一个人!在这炙热大海里,我真的好怕,好怕…
眼见心爱的人,大颗大颗的掉眼泪,如同断了绳子的珍珠,一个接一个砸在自己的手臂上,很快就湿透了他的衣衫。
他心疼的紧紧把筱芸抱在怀里,几乎都想把自己斩断成千万快了。
听着她的哭诉,他心疼道;筱芸,别哭,别哭!一切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以后都会好的…
筱芸揪着他胸口的衣衫,哭得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好不夸张的。等到她发现那明黄袍子被她折磨的不成样子时,她的心情居然奇迹般的好过多了。
她哽咽着,抹去最后一行眼泪,低声问道;冯大哥,这里是皇宫吗?还有这里是你的宫殿吗?我这样进来能行吗,会不会有人会说你啊?而且,我娘…我…还有拜火教…
筱芸越说越像叹气,他们一家同拜火教的纠葛,还真是够复杂,所以,现在一时之间,她既然不知道,该从哪里说好了,
听此,冯莫寒眼底痛色一闪而过,脑里迅速转了一圈,想起先前诸多误会,多半是他不愿筱芸惦记,所以,他也不多说什么,毕竟,之前的事情,让他们差点分开,甚至阴阳两隔。
筱芸病重这两天,他不知道后悔了多少次,所以,这会如今无论如何,他也不能再犯一样的错误。
想到这里,冯莫寒道;筱芸,我有事要同你说,你好好听着。
冯莫寒端起床边小几上的茶水,一边小口喂着筱芸,一边低声把大芫同拜火教的仇恨给筱芸说了一遍。
等听到因为拜火教圣女,也就是白氏出逃,拜火教为了加强对大芫的控制,才会暗自害了皇后性命时。筱芸简直恨得咬牙,心里又添了三分愧疚。虽然说白氏为了逃离自己悲惨的命运,本身没什么错,但是,皇后娘娘因此丧命,多少还是逃不开干系。
所以,认真说起来,冯莫寒和皇上父子俩就是连带他们陆家都恨上也没谁会觉得不丢。
但是…
“冯大哥,我娘不是故意的,你…”
她实在说不出请求原谅的话,于是,她开始挣扎离开冯莫寒的怀抱。
不想冯莫寒却把她抱得越发紧了,还低头在她额头又印了一吻。
这才,他继续说道;筱芸,你放心,这事情,我都同父皇说清楚了,其实,这事,和你没关系,这都是拜火教的原因。其实,当年就算没有你母亲叛逃,拜火教也一直有心,擦手大芫的后宫了。只不过,这件事让他们提前动手罢了。但是,我和父皇近日有些发现,对外还是要借此事,挑破一个隐藏许久的脓瘤,等到朝政清除后,就是同拜火教清算仇恨的时候。我娘,还有你这次受苦,我定然要拜火教百倍偿还。我这一次要把拜火教连根拔起,再也不能让这些祸患存在!
他这话说的轻松,又不是太清楚,但筱芸聪慧,怎么听不出其中的凶险。
于是,她担心道;你要小心,若是因为我…
听此,冯莫寒冰凉的脸颊贴上筱芸恢复正常的手掌,冷声道;没事的,你不必担心,你等会就跟着铁夫人回侯府去。拜火教的那些废物神侍队,他们此刻远离逍遥岛,神力不济,就是拼上全力也攻不破西南侯的八百亲卫。至于宫里,等我剔除了宫里的那些脓包后,收拾干净,我再接你进来。
说罢,他生怕筱芸拒绝,又继续道;没事的,别怕,等这一次结束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筱芸听得这话,脸上终于有了喜色。
这不,她笑道;嗯,我不管你做什么,但是,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时刻记住我,一直都在等你。先前分开那么久,我每个夜里,都在心里偷偷骂你。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想为我安排好一切。但是,比起那些虚名富贵,我更想时刻同你在一起。两个人,福祸与共,才是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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