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还在拿着扫帚清理脚下的玻璃碎片。
郁子臻点点头，“看来是喝多了。”
人是被灌醉了，只不过好像他们也没占到顾厢辞什么便宜。
姜西迟郁闷的抓了抓头发，眉梢别扭的挑起来，“不是我说，他怎么喝多了就睡觉啊，也不和哥几个聊会天，真没劲。”
郁子臻，“他你还不了解吗，从小学那会，就不爱说话了。”
“嗯……”
姜西迟沉默了，他们对当年顾家发生的事情有点印象。
坐在姜西迟右手侧位的闫玉溪叹口气，略尴尬的转移话题，“好家伙，我辞哥是真的好酒量，爷佩服了。这么多给我灌下去我非得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郁子臻，“昂，他是什么人啊——”
姜西迟：“他不是人。”
郁子臻微微一顿，没否认，接着比比道，“他从初中那会跟着我们蹦迪泡吧就没醉过，不然能一个女的都带不走？这么多年了，我都没听过他和哪个小姑娘上过床，我都纳了闷了，他咋回事呢？”
顾厢辞，“郁子臻你给我闭上你那张破嘴。”
郁子臻吓一跳，幸好他还没说更过分，“我，我他妈说的都是事实啊……”
顾厢辞又不说话了。
多半是不想搭理他。
郁子臻拖着椅子坐到他辞哥旁边扒拉他，非得问点八卦出来不行，“哎顾厢辞你说你有过初恋吗？”
“……这种话怎么能从你嘴里问出来呢？”
“不是，兄弟们都紧张着呢，万一你是个gay，我们都得慌了啊。”
“gay你妈。”
顾厢辞别开脸，轻轻拧着眉，很烦的样子。
郁子臻突然想起来一回事，“哎我记得前几年，你不是对一个小姑娘情有独钟，就我网吧里碰上那个未成年小妹妹。”
“当时还打听人哪个学校的来。”
“最后怎么样了，后来都没听你提过，追到手没？”
顾厢辞实话实说，“哦，没追到。”
“草，”
郁子臻直接爆粗口，推了他一把，“怎么回事儿啊，还有你顾厢辞追不到的人？我不太相信哈，你这条件，哪个女的不馋啊，这还有倒贴都不愿意要的？”
“你给我闭嘴。”
一天到晚净叭叭些脑瘫话，气死个人。
姜西迟也来劲了，“握草，辞哥原来喜欢过女的啊？”
顾厢辞：“……”
你他妈听听，这些人说的还是人话么。
郁子臻对姜西迟失望地摇摇头，“你别激动了，那都是三四年前的事了，我都差点想不着了。这几年也没见他脱单，估计是吹了。”
闫玉溪笑，“辞哥还真是一到感情的事上就拉胯，咱们在座各位哪个不是前女友超过两位数的，就他，战绩是0。”
郁子臻，“行了行了，你别没劲了，这玩意攀比啥？”
好兄弟母胎单身，姜西迟多少是有点看不下去，抖了抖手里夹的烟，当场就拿出手机翻微信，
“我给我辞哥推个妹妹吧，你看他是喜欢高冷点的，还是可爱的？都是现实里见过的，货真价实的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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