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恋：“再过来点。”
顾嘉南继续凑近，勾着唇角：“再然后？”
初恋安静半秒后，猛地仰头，准确地吻住他的唇。
顾嘉南完全没想到，镇定瞬间僵在脸上，缓了半秒，下意识地抬起手，想做点什么时。
唇上传来轻微的疼。
好像是……
小姑娘咬了他一口。
顾嘉南：“……”
不到半秒，初恋松开牙齿，头往后退了退，盯着他有点僵硬的脸，面无表情地问：“你想再来几次？”
顾嘉南没吭声。
初恋的心跳快得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有点难受，但比起这个，更多的是，终于掰回一局的痛快|感。
她收回视线，从容地给自己倒了杯酒，慢吞吞地喝了几口，好像刚刚什么都没发生。
过了好一会。
顾嘉南舔了舔嘴唇，笑着轻“嘶”了声：“有点疼。”
初恋瞥他一眼，轻哼了声：“知道疼就好。”
顾嘉南忽地笑起来，心情似乎极好，问她：“恋恋，你高兴吗？”
初恋一怔：“……”
顾嘉南语中含笑：“高兴的话，要不要再来几次？”
初恋：“……”
“我愿意配合你，”顾嘉南道，“其他地方也行。”
听到这话，初恋猛地捏紧瓷杯，脱口而出：“你怎么耍流氓？”
“原来这叫耍流氓？”顾嘉南挑眉一笑，“但不是你先的吗？”
被恶人先告状，初恋气得不行：“什么我先，明明是你先的！”
顾嘉南故作惊讶地问道：“难道是我又磕到你的嘴唇，所以，你才咬我？”
初恋：“……”
这天没法聊了。
初恋一口喝完剩下的酒，把瓷杯放在茶几上，没控制好力度，发出轻轻的声音，然后站起身，一句话不说地往回房。
却在心中嘀咕，老东西，别让我逮着机会，不然有你好受的。
看着小姑娘的背影，顾嘉南怔了半秒，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好像不高兴了。
他立刻追了上去。
初恋穿着高跟鞋，步子迈得有点慢。顾嘉南身高腿长，没几步就追上她。
两人刚好站在门前。
初恋握着门把，想关门，顾嘉南忙抬手，掌心抵住门。
初恋掀了掀眼皮，淡声道：“有事？”
见她真不高兴，顾嘉南收起不正经，清清嗓子：“生气了？”
初恋盯着他，看了好几秒，一句话都没说，最后只轻叹了声。
她松开门把，往后退了步。因为穿着高跟鞋的原因，踉跄了下，身体有往后仰的趋势。
见此，顾嘉南立刻往前两步，眼疾手快地抱住她，然后看着她，急道：“小心点。”
初恋靠在他怀中，双手搭在他腰上，轻笑了声：“好啊。”
话音刚落，初恋抬起脚，踢了下门，同时推了把顾嘉南。
顾嘉南一时不察，抱着她往后退了两步，脊背直接撞上门。
“咔哒”一声，门关上了。
初恋平时只到顾嘉南的胸膛，穿上高跟鞋后，勉强与他的下巴齐平。稍稍抬眼，就能与男人对视，不像以前那么累。
顾嘉南垂下眸，看着怀中的小姑娘，眯缝了下眼睛，眼神晦暗不明。
初恋与他对视，杏眸带着浅淡的笑。放在腰间的手不安分地动了动，然后双手拽着男人的衬衣，将他摁在门板，稍稍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轻笑了声，却没说话。
气息温热，带着点红酒味。
顾嘉南的身体僵了半秒，没说话，也没阻止什么。
见他不为所动，初恋挑了下眉，一双小手滑到最上面的纽扣，轻轻捏住，却没挑开。
顾嘉南轻拧了下眉梢，侧头看向她。
初恋歪歪脑袋，冲他淡淡一笑。
顾嘉南的呼吸渐渐沉重，身体下意识地往后靠。小姑娘像长在他身上，立刻黏上来。而后面又是门，避无可避地，两人的身体紧密地贴在一块。
一瞬间，顾嘉南的呼吸全乱了。
他的唇角抿得平直，额间隐约有了细汗，像是在忍耐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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