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我仔细回想了下这趟天牢之行,倒是真的有点想好好跟他学功夫了。
随后,我跟墨节和赫丕问询了下准备工作,并在他俩的鼓励下,决定趁着这段被囚禁的日子,认真学点真本事。
第二天,厉王又差墨节喊我去后院。这次我没让墨节带路,自己换好练功服,绑好绷带就过去了。
厉王早早地等着院子中央,还是穿着那件黑袍,腰间系着“王”字金牌。
他一身戾气,两眼盯着跨进院门的我,大声质问道:“等你半个时辰了。就几步路,怎么拖拉这么久?”
我只好跟他道歉,乖乖地在他面前低着头。
“抬起头来!今天先从蹲马步开始练起。”他让我站到了巨石上面,扎好马步,一个时辰都不准动。
接着,他教授我扎马步的要诀:“两脚平行开立,屈膝半蹲。大腿与地面接近平行,身体重心放在两脚之间。注意挺胸,髋要展开,微微塌腰,脚跟外蹬。”
这是我初次练马步,很难控制平衡,没过一会就感觉到腰肌酸痛,两腿发麻。没半个时辰,我就瘫倒在了石面上。
“站起来,重新来过,还是一个时辰。”在练武这件事情上,厉王绝对是一位很好的导师,严厉有加,一丝不苟。
直到日上中天,他才喊停。这时,我早已汗流浃背,全身酸软,几乎是坐在巨石上一屁股一屁股地挪下来的。
下午他给我放假,晚上继续练两个时辰的马步。第二天依旧如此。
“公子,练马步可是基本功啊!底盘扎不稳,就算你有神功也很难使出来的。”我跟墨节抱怨这练功的辛苦,他非但不好好安慰我,反倒这么劝我。
“我知道,可这也太累人了,我这身板吃不消啊。”
“这算哪跟哪啊,不过是刚起个头而已,回头还有你难受的哩!”
“那怎么办,我能不能不学了啊?”
“开弓没有回头箭。大王选中了你,他肯定认为你行。而且,我个人觉得吧,他花大血本把你弄来,可能以后还会有所重托。”
“重托?什么意思?”
“我哪知道呀,只是猜的。再说了,你试想下,如果你对大王毫无用处,他干嘛这么做?”
“那倒也是。这么说,他教我武功也是为这个重托吗?”
“应该是。要是重托之人没有武功,可能会坏了他的大事吧?所以他才收你为徒,教授你神功。”
“那他完全可以选个有武功的人啊,何必这么费心费力自己教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可能还有别的原因,让他非得自己来教你不可。”
“嗯,应该是这样。”
“那公子可要好好学,不要怕吃苦。大王神功盖世,你要是能学到一丝半点,就非常难能可贵了,且不说横扫千军,至少也是能独当一面的。”赫丕在一旁砸吧着嘴,一脸羡慕的样子。
“嗯,会的。我一定要好好学,到时候教你们一招半式。”我咬咬牙,装出了狠下决心的样子。
“好哇好哇!到时候我们可就是‘厉王府三杰’了”赫丕乐得直拍手。
第二天,我又早早地去了后院,站到巨石上练起马步来。不过上午厉王并没过来,我练完就独自回去了。
后来,我问了下墨节才知道,厉王一早就被阎王喊去议事了,回来的时候气鼓鼓地,还摔坏了大殿上的青花瓷瓶,据说是跟阎王意见不合,差点和黑无常、白无常、牛头、马面打起来了。
我心想:要是真打起来那才好呢!阎王和厉王干架,相互帮忙的肯定不少,到时候我就可以趁乱逃出厉王府,回到洁和艾的身边。
原以为他今天心情很差,我可以偷懒一下,没想到晚饭刚过,厉王见我没在后院,就差人喊我去,并狠狠地臭骂了一顿。
“自己不擅跟人相处,与人怄气,现在好了,我倒成了他的出气筒了”,我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业精于勤荒于嬉,半点都偷懒不得。你倒好,本王要是不来,你就不练了?”瞧他那个样子,真有点恨铁不成钢。
“我有练啊。上午还练了一早上,晚上是绑腿慢了,大王就差人来了。”我应道。
“狡辩!”他厉声喝道。
“大王,我能问你一件事吗?”我跳到巨石上,扎好马步,问他。
“说吧。”
“大王今天为什么跟阎王吵起来了呢?按理说,他是你的顶头上司,你应该听他的呀。”
“没错,本王是应该听他的。是他自己昏庸无能,还不允许人家说吗?”他反问我。
“那倒是。”
“哼,迟早有一天,本王要叫他滚蛋!”还没等我继续开口,他咬牙切齿地说。
不会吧?他还想扳倒阎王?我真是吃惊不小。
虽说我并不怀疑他武功了得,但也只看过他在独眼怪等人面前轻而易举地把我掳走,可这并不算什么,毕竟他是厉鬼,而我们不过是人人可欺的婴灵。
如果说要想扳倒阎王,那武功可是不得了。阎王底下有一众干将,黑无常、白无常、牛头、马面,哪一个不是一等一的悍将啊!别说一个厉王,就算是十个、百个,估计也不行吧?
估计是我的脸色出卖了我,厉王盯着我一小会,接着说:“你不信吧?觉得本王异想天开吧?没关系。迟早你会看到的。只是时机还不对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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