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在做什么？”
杰西卡忍了好久终于提问了。
尼德霍格冲她一笑，温和地说：“折磨他啊。”
可怕的话被这样温和地说出来可不能减少恐怖的程度。
杰西卡情不自禁地看了紫人一眼，看着他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样子，心底一阵爽快。大脑清醒之后，紫人对她的所作所为浮现在她眼前，她不想看都不行，不禁愈发痛恨那个变态了。
“能加大力度吗？”
听着杰西卡咬牙切齿的声音，尼德霍格犹豫一下，反问：“你要来吗？”
“我？”杰西卡挣扎着从地上坐起，她的身体从内而外的虚弱，这是病毒感染后产生的后遗症。不过她对尼德霍格的提议更感兴趣：“我该怎么做？”
话音刚落，尼德霍格朝她招手，将她也牵引进了一片漆黑的异空间之内。
这是绝望的维度，没有生命存在的维度，是尼德霍格的领域。
“这里是哪？”
作为一个人类，初来乍到的杰西卡首先关心的是自己的人身安全问题，其实就是她被紫人折磨得有些PTSD了，对尼德霍格也无法完全信任，即便这个人刚刚把自己从魔窟中解救出来也一样。
“一个奇特的地方，你需要关注的不是这个，看那边。”
尼德霍格冲着陷入绝望的紫人努嘴，杰西卡也看了过去。
紫人正追悔莫及，因为杰西卡离开了他的世界。
“你知道他看重什么吗？我目前试过让他的能力失效以及让你从他的世界消失，效果很好，他已经快崩溃了，你还有什么好办法吗？”
杰西卡闻言眉头一竖，有些愤怒，说：“他很看重他的风度，让他变成丧家之犬绝对会比杀了他更让他难受！”
尼德霍格眼睛一亮：“那你来吧，我喜欢看戏。”
紫人并没能在杰西卡手下坚持多久，也就三十多分钟后便口吐白沫，体力不支地倒在地上。
他的灵魂已经崩坏了，尼德霍格能够感受到他的生命正在迅速流逝，于是便收起能力，和杰西卡从绝望中走了出来。
“他会死吗？”杰西卡问。
“你心软了？”尼德霍格反问。
“不，我希望他死得快一点。”
杰西卡可不像某些极度坚持正义的圣母型英雄。
对于这个伤害她的人，她恨不得拿个刀子剜出他的骨髓去厕所喂蛆！
尼德霍格挑眉，拒绝她的提议：“那多没意思，他的绝望还要持续很长一段时间呢，让他饱尝绝望的滋味，让他明白下地狱都是奢望的时候再让他死去，那样才爽。”
杰西卡侧目，看了好一会才评价道：“如果你是个坏人，那我绝对不和你为敌。”
“哈哈哈，那你想多了，我是个好人。”
尼德霍格轻笑着冲她眨眼，问道：“留他在这里等死吧，你还有什么事吗？没有的话，我得去为我的未来奋斗了。”
杰西卡看着尼德霍格的眼睛，不明白自己心里具体是个什么样的感受，只知道自己不想反驳他。老老实实地点头说：“没了。”
“那我就走了，再见~”
尼德霍格转身离去，杰西卡看着他的背影发呆，直到他走到巷子口才想起来自己还不知道他的名字，高声问道：“我还没感谢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尼德霍格想了想，没说自己原本的中文名，举起一只手在空中摆动：“感谢就不必了，我叫尼德霍格。”
他头也没回，直接走出了巷子口。
杰西卡因为这个名字的中二程度爆表而有些呆滞，也忘了追上去：“尼德霍格？这名字也太...”
杰西卡的事情只是一个小插曲，尼德霍格并不觉得自己做了多么了不起的事情。不过助人为乐给他的感受还是让他有些沾沾自喜，就连隐藏在心底的毁灭欲也熄灭了不少，让他很舒服。
“嘶...接下来该咋办呢？怎么才能躺着赚钱呢？开公司吗？”尼德霍格摇头否定：“算了，开公司太累了。当一个公务员心安理得地花纳税人的钱？”
这个提议挺靠谱的，只不过在实施前还是被尼德霍格否定了：“有毛病啊，为美利坚添砖加瓦？吃饱了撑的呗？”
左思右想也想不到一个好主意，这时他忽然看到一个大腹便便，穿着睡衣从一栋公寓楼里走出来的肥胖男人。
这给了他灵感。
“收租啊！收租才特么是正道啊！”
说干就干，尼德霍格这就思考起来。
该怎么迅速获得一栋公寓呢？
买不现实，没那么多钱。
“我自己买不起的话，那就让别人帮我买好了。”尼德霍格敲敲额头，选定了一个目标：“那就神盾局吧，好人肯定要站在好人的阵营才行。”
当英雄是不可能当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当。
可总归不能当个坏人吧，那太不符合他接受的教育与培养了。
神盾局虽然被九头蛇掏了个底朝天，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它仍旧是世界上最大的地下组织，可靠的地下组织。
至于九头蛇，尼德霍格还真不觉得他们可能对自己产生威胁。
太弱小了，像蚂蚁一样。
在饮用密米尔之泉的时候，尼德霍格并没有抱有真诚并真心实意地献祭，所以他从密米尔之泉获得的馈赠很有限。
他既没有像奥丁那样踏入全知的境界，也没有像某个时间线中的索尔获得全部卢恩符文的力量。
他的思想仍旧狭隘，他的境界依旧限于人类视角，但他也获得了很多知识，各种方面的。
其中能在地球使用的几项便是语言能力以及对方向的分辨能力。
尼德霍格很快就找到了神盾局在华盛顿的三曲翼大厦。
“真气派嘿，讲道理，尼克·弗瑞应该不差钱吧，和他做交易应该挺容易的。”
尼德霍格轻笑着走向大厦，很快便来了两名特工将他拦住。
“先生，这里是政府要地，请不要再靠前了。”
两名特工虽然不苟言笑，但态度很好，并没有强行驱赶的意思。
尼德霍格也不再上前，笑问道：“我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能带我去见尼克·弗瑞吗？”
两个特工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不可思议。
相见指挥官？我还想见指挥官呢！
不过他俩并没有被这个问题困扰太久，而是想到了另一个问题：“你怎么知道那个名字的？你是什么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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