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坐在身旁的市丸银和东仙要是假的，那么真的在哪？
“真糟糕，小碎蜂有危险。”方浪心头升起一丝丝寒意，蓝染这是摸准了他的弱点。
其他人可以无所谓，但碎蜂却不能不顾。
“等等，冷静一下，蓝染目的不是碎蜂，而是我，逼我站队，之前我们的关系还算是‘好友’的程度，我应该如何表现？”
方浪心念电转，危机时刻，头脑却无比清晰。
目的的状况是，稳住，至少需要保证碎蜂的安全。
片刻后，已经有了决断。
当即面色露出了吃惊，“完全催眠？这种能力……”
“没什么好吃惊的。”蓝染平淡地开口，“坐在你身边的市丸队长就是假的，你不是一直没有察觉么，如此近距离，连方浪队长都无法察觉，其他人同样如此，所以中央四十六室全员死亡，只要我愿意，谁也发现不了。”
“可是，在我还是副队长的时候，蓝染队长不是在我面前表现过么？”方浪眉头一皱，了然的说道：“原来如此，那就是催眠仪式一样的东西吧。”
“不愧是方浪队长，这么快就理解了。”蓝染笑着说道：“整个瀞灵庭十三番队，包括所有队长、副队长在内，都已经处于完全催眠中。打个比方而言，就算在瀞灵庭某处发生大战，这些人也感觉不到。”
这种暗示方浪当然懂，但现在只能装作不懂。
反而转移到另一个话题上，“蓝染队长杀死了中央四十六室的人，这项罪名可是重罪，你打算怎么办？”
“为什么要被定罪？”蓝染反问，“就应为规矩这种东西吗？那是上位者，用来统治下位者的手段，只要有绝强的实力，这种无聊的东西，怎么样都行。”
“这话我承认，不过蓝染队长，你认为你的实力已经超过了护挺十三队所有队长了？”方浪皱眉。
对于这话，蓝染没有正面回答，反而笑道：“知道吗？方浪，死神的力量存在着一个界限，斩拳走鬼，都有极限状态。据我所知，剑道上，你已经达到了顶峰状态，处于无法进步的情况，不是吗？”
连这都知道？方浪虽然有几分吃惊，但也没有太大的意外，点点头道：“我曾经受过教导，剑道已经巅峰造极。”
“不仅是剑道，其他能力也是一样，白打，瞬步，鬼道，甚至是斩魄刀的始解，卍解，死神的灵压，都存在着一个界限的问题。”蓝染伸出手掌，在上面缠绕着鬼道，“这个界限每个人都不一样，但大抵是差不多的。”
“你想说什么？”方浪问。
“不觉得无聊么？这是谁定下的规矩，神吗？或者说是哪里的王？为何要有这个限定，难道是怕下面的人实力过强，导致通知无法稳定的统治？”蓝染收回鬼道，遗憾地说道：“不管是哪一个，追求更强的次元，都是一个强者的心态。而我知道，有一样东西，可以打破这个死神的限界。”
顿了顿，又道：“这个东西的名字叫崩玉，可以瞬间用绝强的力量，打开死神力量的极限，达到更高次元。”
“崩玉……”方浪咀嚼着两个字。
蓝染接着道：“这个东西就在某个人的魂魄内，我们的目的是得到它，然后脱离尸魂界，前往虚圈，在虚圈，我们才是王。”
对一个曾经站在世界巅峰的人，谈论王的问题，实在有够无聊的。
不过方浪没有多想，而是笑了，“蓝染队长，你们要背叛尸魂界？现在是在邀请我加入你们，和市丸队长，东仙队长一样，成为的你同伙？”
“你很聪明，从第一次见面时，就觉得，你的头脑很聪明，虽然看上去很腼腆。”蓝染不置可否，宛如邻家的大哥哥一样，“你和碎蜂的事情，我很清楚，不想把她卷进来，不是么？你甚至可以带她一起走，没关系，我不会介意的。”
方浪咧嘴一笑，道：“我不会带她走，不过，我很愿意听听你的计划。”
蓝染也笑了，方浪既然是聪明人，肯定会答应。
市丸银站在二番队队舍的不远处，他和东仙要隐藏了灵压，一般的队员根本发现不了。
这时，一只地狱蝶飞了过来，传达了一道消息。
“撤退了，一切如蓝染大人所料，方浪已经答应了。”东仙要低声开口。
“是吗……”市丸银的笑容淡了下来，对于方浪，他仿佛就在看另一个自己一般。
某种程度上，两人极为相似。
“市丸，我们要撤退了。”见他没有挪步，东仙要再次说了一句。
“我知道了，累了，我要回队舍休息。”市丸银摇了摇头，转身离开，并没有选择和东仙要同路。
东仙要也没有管他，直接离开了二番队范围。
不久之后，市丸银在一处白石塔下遇见了方浪，这里的建筑平常无人通过，两人在此相遇，绝不是巧合。
“找我来这里有什么要说的？”方浪将手上的地狱蝶放飞，这蝴蝶飘飞着，落在了市丸银的手上。
“没什么，只是稍微有点佩服方浪队长。”市丸银少见的没有笑，面色十分平静，“蓝染队长，很可怕，不是吗？”
“是的，就我的感知来看，仅仅是灵压，就在我的两倍以上。”方浪直言不讳。
眼前这人是卧底，与蓝染同路不同心。
闻言，市丸银睁开了眼睛，认真地说道：“蓝染队长不在乎你是否真心加入，只要你按照他的计划行事就可。”
“你不也是一样？”方浪嘲讽。
市丸银却笑了，“真聪明啊，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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