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他发的动态,也充斥着一个正常的帅气少年浑身的骄傲。
林鹫可不想理他,可是出于一种从来没有人这么痴缠过她,让她新奇的怪异心态,她又对郑伏英好言好语起来。
首先,陈恳的道歉两百字,堵他。
再是,讲一下自己的近况,作解释。
最后,发点俏皮话,哄他。
“你是在养孩子吗?”郑伏英很快的回复。
“诶。”林鹫可想我也不知道啊。
“因为你有男朋友,所以,你是把我当儿子吗?”郑伏英说的话明明很有问题,林鹫可却感知不到违和的地方。
“我喊不出口,我还是个少女。”林鹫可面无表情的打了很久的字,还是在这一刻笑了一下。
郑伏英太有存在感了。
林鹫可跟他说,我最近有事就不会长期玩那个游戏了,随缘吧。
郑伏英说,那行吧。
林鹫可的假期还有十五天的时候,江泛洲才想起一件事来。
“你作业写完没?”江泛洲一边喝可乐,一边递了一张纸给正在吃烧鸡的林鹫可。
林鹫可扯下塑料手套,擦了嘴,回忆一下假期作业,说:“还有一小半。”
“我都没听过你说一句作业的事,算起来,快开学了。”
是啊,我其实有一大半没写才是真的。林鹫可不愿多提这个。“嗯,我知道。”
江泛洲说,“那好,我们找个时间出来写作业吧。”
“诶诶?啊,好哦。”林鹫可慌乱的应了一声,决定回去找答案迅猛的抄录一番才好。
江泛洲一脸正色的说:“我要检查。”
“我相信你。”林鹫可讨好的笑笑。
江泛洲没有吃烧鸡,两个人一起点的菜,结果烧鸡全被林鹫可不优雅的吃了。他只喝了一碗枸杞红枣粥,本来是给林鹫可点的,和一大盘林鹫可没吃的清炒虾仁。
林鹫可把啃不干净的鸡骨头扒拉成一堆,淡定的说:“其实我作业很多都没写,我忘记做了。”
“那怎么办呢?”江泛洲看着她的眼睛问。
“正巧,前几天李玉善问我写没写完作业,给我拜了个开学快乐的祝福。我去找她吧。”林鹫可说。
“她会答应你?”江泛洲又笑。
林鹫可一本正经的说:“李玉善可是夸下海口的,我写不完作业,她就不让我进教室。”
江泛洲说,“算了,我们去蒋呈淇家里面吧,他父母多半不在家,我也带江辛暖去玩过。”
江辛暖是他亲妹妹的名字,而蒋呈淇,是之前专门找林鹫可出来说话,促使江泛洲直接告白的人。林鹫可记得,他发小,现在还在林鹫可列表里躺尸。
林鹫可撑着双颊,饱以深情的看着江泛洲,“打扰了。”
这场景似乎有点搞笑,然后两人都齐齐笑出声来。
林鹫可晚上在家吃饭,就给她爸提了句,“接下来我要和同学去外面做作业。”
“哪个同学啊?”林深不是怎么相信。
“李玉善,我同桌。”林鹫可说。
“那之前出去玩的,我也没问清楚你了。”
“不知……是我的其他好朋友,但我也不确定这些友谊会不会长久,我就不给你说名字了,记住了也没意思。”林鹫可面不改色的说。
“多交朋友是好事,你也要认真学习。”林鹫可的妈付雪补了一句。
“我知道。”林鹫可软软的说了一句。
然后就放下碗筷,回自己房间了。
下意识的想躺在床上,但又对这种随便懒惰的生活感到难堪。
林鹫可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闭上眼,日常中悄悄变得不再无聊居多,而是一想休息就会感到紧张。
江泛洲在林鹫可住的小区前面一条街等她,林鹫可提着书包跑过去,两人坐上公交车,所幸还有座位。
林鹫可坐在靠窗的那一侧,旁边是江泛洲。
江泛洲开始笑话她刚才提着书包,动作和表情都很夸张的跑步姿势。
林鹫可闷声不吭气,过了很久,才开口。“那个,我是不是太没用了啊。”
“你是在从经济价值讲,还是社会价值?”江泛洲问。
“我说我自己。”林鹫可赌气。
江泛洲侧过头盯着她,林鹫可余光中看他。
“你挺没用的,好吧,你满意了吧。”江泛洲口吻平淡的说。
林鹫可:……
每次她一说起丧气话来,哪样都好的人就会变得特别冷酷。
“啊。”林鹫可一转身,差点贴在江泛洲身上,她没提醒江泛洲别靠这么近,而是自己悄悄往另一边挪了一下身体,才舒口气,缓缓开口道:“我说错了,我相信我自己还蛮强的,只是一提起读书,我头疼,我明明不是这种废材才对。”
“嗯,继续。”江泛洲说。
“我有一些别人做不到的事,但怎么看,在当下,都不如学习成绩有用。”
“事实。”江泛洲言简意赅。
“我也不想啊,所以,我更头疼了。”林鹫可虚弱的说。
江泛洲抓住林鹫可的双肩,把她吓得个半死。“然后呢,你头疼的想死了吗?你可以去做一件事情,是因为自身喜好,也是因为这件事对你有用。你知道读书的重要性,就像我喜欢和你在一起一样。都是因为我们需要。”江泛洲转过身,坐直了身体。
林鹫可不想说话了,眼睛有些热,胸口有些酸,脑子也涨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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