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了吧,我不想接你,你去找江泛洲或者其他人好吗?”林鹫可拒绝道。
蒋呈淇:“我给你发个截图,我真的离你学校很近。”
“因为我最近就要让我接?”林鹫可问。
“你怎么回事啊,还跟我不熟,你干嘛这么生分啊,你要再推脱下去,你以前骂我的那些话我都要当真了啊。”
“我什么时候骂过你?”林鹫可问,“我没有骂过你,还有,我来接你,也要上完课后。”
“好,中午我先吃个饭,吃完饭你就该出现了。”蒋呈淇把这话说话,就挂了电话。
林鹫可心里觉得不对味,蒋呈淇总表现的也太熟了,他不管要做什么,林鹫可每次都没办法真拒绝。
旁边的室友问:“你男朋友啊?”
“不是,是一个朋友。”林鹫可解释。
林鹫可想要和江泛洲叨叨蒋呈淇,结果发过去的消息,一上午都没有人回。
等了半天江泛洲的消息,林鹫可不耐烦的玩着手机,下午快到三点钟的时候,林鹫可坐在教室里听课,然后接到了蒋呈淇打来的电话。
林鹫可不想挂蒋呈淇的电话,总觉得他很麻烦。
“我到了啊。”蒋呈淇说。
林鹫可:“我在上课诶。”
“那我再等等。”
“你等什么啊?”
“等你啊。”
“不要我来接吧。”
“……”蒋呈淇吸口气说:“还是你来吧。”
林鹫可小声说:“好的,你现在在哪儿?”
“我在你校门口。”
“你什么毛病?”林鹫可听到这话,差点没喊出来。
“我就想看看,你是过成了什么鬼样子。”蒋呈淇说。
“你说的是真的?”
“对。”
“好,你干脆直接进来吧,我把我上课的教室报给你,看你能不能找到。”林鹫挂了电话,然后给蒋呈淇发了个张截图。
心情很乱,林鹫可有点焦躁的熬到了下课,一抬头便呆愣的门口看,脑袋还有些疼,索性跑出教室,准备站在教学楼门口傻等蒋呈淇。等几分钟就回去。
林鹫可刚下完楼梯,站在一楼的大厅里,就被蒋呈淇鲜艳的衣服颜色给晃了眼。
宝蓝色配荧光黄。
“你为什么穿的这么艳?”林鹫可问。
艳丽一词难以形容准确,真要讲,搭配得蛮是风/骚。
蒋呈淇扯扯自己的外套上的毛领,说:“我想穿成这样啊。”
“没人盯着你看吗?”林鹫可笑。
“我什么时候没人盯着看,就是这一件衣服的问题吗?”蒋呈淇说,“不要小瞧人啊,好歹你也要意识到我很受欢迎的啊。”
林鹫可:“人看你,不是爱你,人看你,或许是笑你。”
蒋呈淇:“我看谁,谁都爱我,管他是谁。”
林鹫可忍不住哈哈笑,“你好烦啊,蒋呈淇。”
“口是心非,你才烦。”蒋呈淇说。
林鹫可拉住蒋呈淇:“我还要回去上课了,你在厕所里玩一会儿?”
“屎才在厕所里玩,我要和娇花你一起去上课。”
“别吧,你就不能假装你便秘?”林鹫可说。
蒋呈淇:“你怎么不假装你的肠子想要泄洪,必须去看下医生先停课。”
林鹫可被怼还是挂着一脸笑:“算了,你和我一起进教室,我坐后面去。”
林鹫可在室友的盯视下把书本挪走,和蒋呈淇坐到后面去后,还收到了她们从前面发射过来的戏谑的挤眉弄眼。
“我忘了,先和她们说好,你不是我男朋友。”林鹫可对蒋呈淇说。
“我知道啊。但你不该对我说,你该对你求知欲旺盛的同学说。”蒋呈淇把林鹫可的书翻开摊在两人中间,“让我看看,是不是在讲这一页的内容。”
“我感觉有点酸爽。”林鹫可说。
“我也是,我们像在偷情吗?”蒋呈淇故作面无表情的样子,把林鹫可气的一时没接过话。
“不,我们偷不了情,我们只是同一个戏班子的演员。”林鹫可说。
“是,你可是江哥的宠妃。”
“你话扯太多了,我是宠妃,你就是太监好吧。”林鹫可笑嘻嘻的把话推回去,“笑话谁你也不能笑话你大爷啊。”
蒋呈淇往后倒去,侧着头对林鹫可翻白眼,“我在江泛洲本人面前从未奉承过他。”
“是,你在我面前,一直往他脸上贴金,生怕我不知道我遇上了绝世好男人。”林鹫可说,“就你这么一直夸我男朋友,我就知道我和你偷不了情,不知道真有这天,该吃谁的醋。”
“当然是吃我的醋啊。”蒋呈淇说:“你用不着。”
“我没搞清楚你刚说的话是在针对谁。”林鹫可说,“我们这算不算背着他说了无聊的坏话。”
“等等。”蒋呈淇低下头,“你听到了吗?江泛洲。”
林鹫可看着蒋呈淇从他风骚的翠绿色外套的底下拿出手机,然后江泛洲冷静的声音传了出来,“听到了。”
“蒋呈淇你在干什么?”林鹫可眼睛瞪大,表情僵硬的看着他。
蒋!呈!淇——
蒋呈淇说:“你如果对我有好感的话,现在也败光了吧。”
“蒋呈淇,你搞错了,我从来没有对你有过好感。”林鹫可说,“不要逼我把你那些自恋的话当真好吗?”
自作多情个鬼啊。
气人。
蒋呈淇没回话,直接把手机递到林鹫可眼前,林鹫可把脸后退了退,以免蒋呈淇把手机砸到她脸上,然后把它接过来,对着嗯了一声。
“我大概就听了十分钟吧。”江泛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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