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你看新闻了吗？小修出事了。”
程灵素是在生物集团的，得到的消息比程灵然更早更具体，也很紧张的说：“看了，事情比我们想象中还要严重，据说后果可能是过度分裂，简直难以想象，江修可能要出事……”
“他太自大了，我就知道迟早有一点他会闯大祸……”
程灵然浑身像是没了力气。
“会有转机吗？”
素素此刻脸色很苍白，脑海中尽是跟江修的过往的零零总总，在她的心中一直有一个念想，一个深埋她心底的念想，她觉得自己不是江修认为的贪慕虚荣的女人，她觉得自己当年那样的对待江修是年少轻浮，她也从来没有看不起江修，也许是自我标榜，自己给自己找借口，但无论怎么样，她就是这么想的，只是她没有勇气，还有放不下脸面跟江修说这些事，再则，她认为自己说什么江修都不会信。
“没有了，没机会了……”不知道她所谓的没机会，是江修的处境没机会，还是她没机会跟江修说这件事。
到这一刻，她想说，她明白到自己的渴望，说不说是自己的事，信不信是你的，但她不希望江修带着对她的偏见离开这个世界。
可似乎一切都没有机会了。
“没有了！”
一股黯然神伤的情绪在两人之间弥漫，情绪是可以传染的，更会被扩大，暗伤之下，一切尽是黑白，世界从此无意义。
情不知所起，更不知何从。
佛家说，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从小就出现在对方的生命里这是何等样的缘分，起起伏伏，分分合合。
“姐，我后悔了……”
程灵然懵住，脑中一片。
“姐，你有办法救他吗？”虽然知道程灵然绝对不会有办法，但是从小到大的依赖，还是让她习惯性的问出了这句话。
“等，等等，也许还有机会……”程灵然想起几天前在帝都大学的网页上，看到的一篇关于曾经的校友龙樱清的报道，也许她能帮上忙，那位现在已经爬到了神榜第十七的位子。
强者是孤独的，实力越强，心就越累，这条路也就越走越孤独，走到最高，跟着他的可能就只有他的影子，越高越孤独。
所以，敌人反而是最好的朋友。
雷神有这种感觉，但是斩杀这种朋友，是他难得快乐的源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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