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男人面容有些紧张，呵呵笑了一下，“我们几个一起长大的，不过他们三个有出息，都觉醒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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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坐在审讯室的是老杨，常年跑一线，对于这种一看就有问题的人，他有自己的一招，“29了还不结婚呢？喜欢啥样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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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官，别说笑了，我29不还早着了嘛？现在工作这么忙，不得先赚够钱才行嘛”
“那你喜欢这样的吗？”，说着老杨摸出一张爱子青的法医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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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宁韦吓得脸都抖了抖，他猛然抬头望向对面的警官，嘴巴抖了抖想说什么，等缓一缓，他的脸上又露出尴尬的笑容，“这…..这未成年吧，社会影响不好，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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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杨转头让身边坐记录的警察先出去，万宁韦大惊失色，“不是，这不是逼供啊，警官，干嘛呢？”
只见老杨面色淡定地脱了鞋子，脱下袜子，身体后仰将脚搭在了审讯桌上，“放轻松，文明社会文明执法，那看看这个女生呢？”
一张爱子青的生活照放在了桌面上，万宁韦因为弥漫在狭小空间里的异味和少女的照片，脸色涨红。
“我们有证人可看见你和爱子青当年在一起出现过，还记得小黄楼吗？达利巷23号”，老杨笑了笑，“哎呀，多么美丽的二层小洋房啊，还是将军姨太太的，从屋顶的天台望出去真是别有一番风光啊，是吧？万宁韦。只要立案啊，这个案子永远不会过追诉期，28年、40年之后，我们还是有权利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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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在老杨的生化武器和言语打击下，万宁韦承认了当年发生的事，毕竟杨警官连院子里那颗矮小的红叶李、雪中少女拖在头顶的双手这些细节，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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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自首，也许他还能挣一个减刑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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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万宁韦的版本：
李知彦、余矢恩、康囿、万宁韦从小就住在一个小区里，由于李知彦、余矢恩和康囿早早觉醒，万宁韦在青春期依旧和他们混在一起。
李知彦是最喜欢混迹在女生堆了，他时常游走于各个中学寻找漂亮的女朋友，然后再带上女朋友的朋友，介绍给他的好哥们。
有一天在第31中学，李知彦遇上了一个觉醒的小哨兵，哨兵本人似乎不知道她自己觉醒了，意识领域防御空空如也，甚是有趣。
等他回去告诉他的几个兄弟，康囿说他正想找人试试向导的威力，不如让李知彦带他们去和这个哨兵一起玩玩。
说起玩玩，3个男生瞬间就明白了康囿的笑容。
青春期躁动不安的哨兵向导们，比起简单的身体欲|望，他们更迫不及待地想展示特殊技能的威力。尽管万宁韦自己不感兴趣，但是他喜欢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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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1日，李知彦轻而易举地在意识领域迷惑爱子青和他一起翻墙逃出了校园，校服早就被扔进了垃圾桶。连他一个哨兵都能操纵爱子青，可见其领域是多么容易被支配。
达利巷23号是四个男生日常的狂欢圣地，他们往日带着女伴就是在这里聚会。
小院里那颗红叶李，是李知彦之前的女伴有一次非要他换的，以前那里是一颗枝叶茂密的桂花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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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他们带着爱子青也来了这里，康囿开着他老爸给买的新车，载着4个人回到了小楼。
爱子青在半路突然明白过来什么回事，想要挣扎下车，坐在她身边的向导余矢恩，抢先攻击了少女，霸|凌带来的无比快感不仅带给了他生理还有心理上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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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一周，他们将爱子青囚禁在小楼里。
平日里上课，就将人绑起来，下课后就相约回到家里，你一次我一次地发动精神力攻击，下手最有条理的是康囿，他懂得怎么撕裂领域里的世界，连李知彦都能肆意在哨兵的领域里放伤害。
尽管万宁韦是普通人，但是在大家的欢呼起哄和被害人痛苦的哭叫里，他也体会到一种莫名兴奋的战栗。
直到有一天，他们下午回来，发现少女从屋顶跳了下来，把昏迷的人拉回屋子里检查，才发现雪地上的血是因为皮肤上的划伤，人并没大事。
但是鉴于哨兵的意识领域已经差不多被毁尽，他们一合计干脆，就等人醒了之后让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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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难得晴朗的冬日里，四人开车将哨兵带到了商业区附近，有人对她说，“乖乖，等下你就去那栋楼顶层，跳下来我们在下面等你哦。”
李知彦看见阳光下少女白皙的脖子上有一条一条青蓝色的血管，一直延伸到脸颊，他忍不住亲了亲白嫩的脸颊，像情人间的亲昵，“快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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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有重物从楼顶坠地，路上行人在尖叫声中拨打了报警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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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的城市路面都有人打扫，干净的地上漫漫散开盈盈剔透的液体，在阳光下仿佛倒映出早已离开的车上四张欢乐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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