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的衣服脱得很快,几件冬衣不一会就只剩下了最后一件冬衣。
宋初不敢看眼前的画面,紧紧捂着自己的嘴里,生怕从自己的嘴里发出什么声音,只可惜,她还是没能躲过那个男人的视线。
或者说,是他充满□□的眼神。
那个男人看着宋初,眼睛里都是不加掩饰的邪恶。
“女人,还是送上门的女人,不睡白不睡。”
宋初想起身跑出去,可是浑身无力的她几乎支撑不住坐姿,还有那从心底升起的异样的感觉,让宋初十分慌张。
但是宋初清楚,这种情况下她只能靠自己,逃出去,找到阿玉,赶紧离开这里,只有回到温家了,她才是安全了。
赵仲扯开了自己的上衣,像个禽兽一样靠近了宋初,“丫头,乖乖的伺候好我,本公子会给你荣华富贵的。”
宋初让自己冷静了下来,她抬头一瞥,看见了不远处的一个花瓶,她咬牙起身,可是没能躲过赵仲。
赵仲虽然被□□折磨的很难受,但是他还没到彻底丧失理智的时候,宋初的意图,他一猜就猜到了。
被赵仲揪住衣服之后,宋初用尽力气,反身对着身后的男人就是狠狠一脚。
正中红标。
不得不说,在这种情境下,人的潜力真的是无穷的。
赵仲被踹的跪在了地上,捂着那个地方吃牙咧嘴的看着宋初,那眼神简直是恨不得活剥了宋初。
宋初站起身,拎起一旁的花瓶,对着赵仲的脑袋就是狠狠一砸,赵仲被砸懵了,抱着脑袋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宋初拿起一块碎瓷片,狠狠地朝着自己的手臂就是一划,殷红的鲜血顺着手指缓缓滴落,剧烈的疼痛感让宋初得以短暂的清醒,而她趁着这阵清醒,赶忙去推房门。
但是,推不开。
宋初心中登时升起及其不祥的预感,那个丫鬟,难道是有人想给她下套?
赵芸儿?不可能,她就算是想害我,也不可能选择在这寿宴之上,他们赵家太稀罕自己的名声了。
那会是谁,想用她来害赵家的人吗?
宋蔓,会是她吗?
赵仲从地上挣扎着爬了起来,从脑袋上留下的血顺着他的脸往下流,怎么看怎么可怕。
在赵家,从来还没有人敢这样对他,这个女人,他一定要让她知道厉害。
宋初握着自己手心里的瓷片,任由瓷片扎进她的手心,血滴滴落在地板上,在她的耳中,房间里的声音仿佛全部消失,她只能听见自己因为害怕而不断加快跳动的心跳。
赵仲咆哮着靠近宋初,宋初也做好了用力反抗的准备,也或者可以说是同归于尽的准备。
可就在这个时候,砰地一声闷响从窗户那边传了过来。
东风吹过墙角,几枝早开的梅花,红的鲜艳欲滴。
李静姝和赵家老夫人在她的房间里聊了一会天,几个人这才朝着宴席举办的地方走了过去,就当她们经过一处客房院子的时候,一个慌乱跑出的丫鬟冲撞到了他们几个。
赵芸儿脸一沉,“乱跑什么,没看见有贵人在这边吗?”
那小丫鬟低头不语,还偷偷地回头看了几眼后面的院子。
赵老夫人眉毛轻轻一皱,然后就让身边的嬷嬷去那边看一眼,“温夫人,见笑了。”
李静姝轻轻一笑,端庄优雅,“没事,这都是小事,只要不扰了赵老夫人你就好。”
赵老夫人不见情绪的一笑,可是还没等她们离开,那个嬷嬷就赶忙走了回来,然后附在赵老夫人的耳旁轻轻说了几句话,赵老夫人的表情瞬间就变了。
李静姝转身去跟王琳说话,浑然一幅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
赵老夫人示意赵芸儿去处理,然后她带着李静姝就去了前面的宴席。
赵芸儿跟着嬷嬷进了那个院子,结果刚一进门,就看见宋蔓和赵仲躺在一张床上,颠鸾倒凤,好不羞耻。
与此同时,在长街上的一辆马车之上,宋初正浑浑噩噩地趴在温言州的怀里,尽可能地不让温言州看出她的不对劲。
宋初也不知道温言州是怎么破窗而入的,但是她很清楚的知道是温言州把她从窗户里抱出去的,也知道那时温言州满脸的担忧与愤怒,更知道温言州让左鹤留下处理事情时抑制不住的杀气。
温言州给宋初把伤口简单包扎了一下,他看着怀里虚弱无力的宋初,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他要是再晚去一刻,宋初会遭遇到什么,他简直不敢想。
宋初从温言州的身上翻了下去,在经历过伤口剧烈的疼痛之后,那个□□焚身的感觉又重新从心头升起。
温言州在愤怒之后,这才发现了宋初的不对劲,他本以为宋蔓给宋初下的只是单纯的迷药,可现在看来,完全没有这么简单。
“阿初,你没事吧?”
“你,你别碰我。”宋初躲开了温言州伸过来的手,明明是想恐吓对方的话,在说出来之后却软绵绵的,勾得人心里痒痒的。
“别怕,我们快到家了,草泽医人一定有解药的。”温言州跪在宋初面前,让她枕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宋初在车厢里翻了个身,正好面对到了温言州小腹的部位,难受的蜷缩在了一起,还发出了小兽一样“呜呜”的声音。
温言州眸子一黯,再开口时,声音明显变得沙哑了,“别乱动,”
宋初已经开始泛起了迷糊,她双眼迷蒙的看向温言州,没有听清温言州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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