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扬大将刚一和梁山军对上就看见一条银蛇以一个非常诡异的角度向他中门扑来!
鹰扬大将军吓出一身冷汗,连忙坚枪侧身躲避!
这种对冲,说打个百八十合,纯粹是在开玩笑,就是三两回合都不可能,一般情况下就是一合,有时候就是一招,不管你武功有多高。
酆泰一枪没能戳死鹰扬大将军,随即就与鹰扬大将军擦身而过,然后杀进了鹰扬军中!
酆泰冲入鹰扬军中后,便如一把尖刀插入肉中斩筋劈骨,暂且不表。
只说鹰扬大将军好不容易才躲过了酆泰的攻击,紧接着就遇上了姚叔兴。
见鹰扬大将军躲过了酆泰的攻击,姚叔兴抡起他手中混铁枪直接向鹰扬大将军的脑袋砸去!
鹰扬大将军见之往后一仰躺在了马鞍之上,人堪堪躲开了姚叔兴的这一砸。
可惜!
鹰扬大将军的马却没能躲开姚叔兴这一砸,被姚叔兴一铁枪砸中了马头!
鹰扬大将军的马当即就跪了下去,鹰扬大将军也随着马势向前冲去!
第三个与鹰扬大将军交手的孙安,手中镔铁双剑一前一后一齐去兜斩鹰扬大将军的脑袋!
早已经失去平衡的鹰扬大将军,勉强躲开了孙安左手之上的镔铁剑,不过却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孙安右手之上的镔铁剑了,被孙安一剑削掉了脑袋,尸体被随后上来的梁山马军踩得细碎。
就在这时,墙头上响起了鼓声!
原来是叶尊亲自擂鼓为酆泰等人助威!
斩了对方的主将,梁山马步的气势本来就提升了一截,己方主公又亲自擂鼓助威,士气立即再涨!
反观鹰扬军,主将战死,余下之人成了无头之蛇,士气大落,又听不见己方的鼓声,士气再弱!
此消彼长,双方的差距瞬间便拉开了。
酆泰一骑如风如电,长枪嗜血,胯下宝马频嘶,犹如杀神在世,所到之处无不辟易!
酆泰身后,姚叔兴,孙安,丘岳,周昂,胡春,程子明,呼延灼,徐宁,花荣,个个神勇,个个无敌,他们所交手之敌,无不一击致命。
众将身后的梁山马军望见酆泰等人如此神勇,就如受到极大的刺激一般,人人奋勇,纷纷如野兽般怒吼起来:“杀——”,不要性命地跟着这些无敌之将冲杀,就连战马都仿佛被梁山将士的士气所染,千余战马齐声嘶叫!
风声马声喊杀声,夹在在雄壮的呼喝之中,震动着战场上所有人的耳膜,酆泰等人听后,更加神勇,手下亡魂不断暴增!
鹰扬军兵将慢慢的没了斗志,一些胆小之人纷纷逃散,以至于自相践踏,自乱阵脚,进而被酆泰等人冲散。
稍稍懂点骑兵的人都知道,骑兵与骑兵对决,哪方被冲散了,哪方也就败了。
一个对冲过后,鹰扬军乱成数股。
酆泰等人立即掉转马头,再朝最大一股鹰扬军冲去。
如此反复。
不消一柱香时间,酆泰等人就冲得鹰扬军溃散难以聚拢。
两营梁山马军化作十都,分别在酆泰、姚叔兴、孙安、丘岳、周昂、胡春、程子明、呼延灼、徐宁、花荣的带领下继续诛杀鹰扬军兵将。
城头之上。
见梁山马军如此神勇,不仅奴婢们被震慑住了,就连那些高丽降将也被震慑住了!
“世间竟有如此强兵猛将!”
“骗人的吧,鹰扬军这么就被击败了?”
“高丽第一军成了历史。”
叶尊扔掉鼓槌,用高丽语问那三千多奴婢兵和一万多奴婢:“我梁山军威乎?可否带领你们脱离苦海?”
“梁山军万岁!”
“叶尊大王万岁!”
在奴婢们的高乎声中,鹰扬军残部逃出了战场。
战后统计,九百六十三名鹰扬军死在了梁山马军的铁骑之下。
也就是说,只有不到五十的鹰扬军逃了回去。
高丽讨伐大军营寨。
郑知常走向正在看军事地图的吴延宠,道:“老将军真用功,竟然自出发时起就一直在研究战地地图。”
闲置了近十年已经不敢再奢望有带兵机会的吴延宠,早已不复当年的暴躁,很平和的说道:“老朽没想过再带兵会是来打耽罗郡这个岛屿,所以丝毫相应的准备都没有,得多研究研究。”
郑知常道:“小可知老将军的心愿是再回西北军一雪前耻,若有机会,小可一定向王上进言。”
吴延宠谢道:“那老夫就提前谢过元帅了。”
郑知常道:“老将军休要羞臊小可,小可哪懂带兵打仗,此战自是由老将军指挥。”
听郑知常这么说,吴延宠松了一口气,不过他并未完全将心放下来——跟文臣打了大半辈子交道的吴延宠知道,这些文臣肚子里的弯弯绕太多,他们说什么并不可信,至少不可全信。
吴延宠不置可否道:“如果让元帅来指挥此战,元帅想怎么打?”
郑知常道:“《孙子兵法》有云,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攻城之法为不得已。所以我想,如果可以,先招降。如果招降不得,看看有没有什么计策可以赚开城门,这样可以减少不少伤亡。如果无计可施,《孙子兵法》又有云,十则围之,五则攻之,我军有绝对优势的兵力,我军可围也可攻,还可围点打援。”
听了郑知常所言,吴延宠暗暗点了点头,心道:“比我想象的要好上许多,虽有些夸夸其谈,但总归不是不学无术,锻炼几年兴许能成为下一个尹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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