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孤狼计划启动日期的临近,乌堐越来越担忧自己被封的至阳穴。多方打听之后,他准备求熊雄的三姑爷唐宋元帮忙解穴。
三人穿过一片油桐树林,三间茅屋映入眼帘,小院子坪地一角落里,用几根木头做了个支架,悬着一个硕大的麻布沙包。院子另一角落里竖着一个木人桩。
不用问,这里就是唐宋元的家了。
坪地上,一个少年正在坪地上练习棍法。一根精钢打造的齐眉棍在他手中舞得虎虎生风,很是威猛!不过,在乌堐看来,这少年的功底还是太稀松平常了。
看到有客人来了,那人停止练棍,将长棍cha在地上。此人叫唐熊汉。
“熊汉弟弟,姑爷姑妈在家吗?”熊雄对唐熊汉说道。
“我爹他……”
“谁呀?”一个中年妇女出现在窗口,好奇地打量着熊雄三人,随即满面笑容地说道:“是大熊呀,还带朋友来了,快进屋里坐吧!”
“姑妈,姑爷不在家吗?我们有事找他帮忙。”熊雄站在窗口问道。
“先进屋坐吧!你姑爷他刚刚出去了,恐怕要到天黑才能回来。唉……!真是作孽啊!”大熊姑妈说着,不由得唉声叹气起来。
“出去了?”熊雄一愣,转过头来看着乌堐,一脸遗憾。
乌堐说,“太不巧了,我们今天就不打扰了,改天再来吧!”
五加皮对熊雄说,“不知道你姑爷去哪里了?如果不远的话,我们现在就去找他吧!”
熊雄姑妈的脸上重新浮起一抹笑容,“他去他姐姐家了。唉……,他那个外甥不走正路,老是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还经常带一些不正经的女人回家!
最可气的是,他那个外甥不但不听从父母的好心规劝,反而动不动就摔东西,还打人!大熊啊,还是你懂事啊!你姑爷这次就是特意去教育他外甥的。我估摸着,他很可能跟他外甥打起来,而且很可能会吃亏!你们几个如果能去帮帮忙那就太好了!”
熊雄脸色一沉,“姑妈,你说的是不是赵止弘那小子?”
“如此不孝之子,不是他还能有谁?唉……,要不,你们先进来喝杯茶吧?”
“不用麻烦了!”熊雄摆摆手,随即对乌堐说道:“赵止弘家离这里只有几里路,我们去看看吧?”
乌堐点了点头。
熊雄告别了姑妈,带着乌堐和五加皮出了院子。
姑妈提醒道:“大熊!你们可要当心啊!那个赵止弘不知从哪里学来一身八卦掌功夫,而且随身都带着刀呢,连你姑爷恐怕都gao不定他!”
听到熊雄姑妈那充满焦虑和无奈的声音,乌堐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从实力来讲,他并不惧怕那个赵止弘,只是,这事是熊雄姑爷的家事,他一个外人搀和进来合适吗?会违反仁忍韧三字诀吗?他正在非常努力地提高成绩,可不想犯浑导致扣分。
“大熊,等会儿我们三个尽量不要动手,你说呢?”乌堐稍显不安地说道。
“嗨,没事!等会儿只要你给我姑爷压住阵脚就行了,如果我姑爷还是gao不定的话,就让我来吧,看我如何揍扁那个不学好的臭小子!”熊雄满不在乎地说道。
乌堐欲言又止。五加皮说道:“师傅,等会儿我们尽量好言相劝,如果那小子执迷不悟非要动武的话,我们也不能看着他胡来!”
乌堐一边走,一边环顾四周,看着山坡上一块块镜子似的梯田,听着青蛙此起彼伏的叫声,觉得这里的山村风光很不错,于是作诗一首:
雨后梯田若镜,泉前水雾如绸。
青蛙共唱东岸,老汉独耕北坡。
……
一栋老旧木房里,门窗紧闭,屋里不时传来争吵声。
“老不死的!你居然用这种猪食来招待我的两个朋友?快去杀只鸡,不然别怪我不讲母子之情了!”
“止弘啊,说话可要凭良心啊!现在是正午,我们家午饭一向以面疙瘩煮南瓜为主,我们几十年都是这么吃的,怎么到了你zui里就变成了猪食了呢?”这是一个妇女的声音。声音充满了苦闷,略带责备之意。
“老婆子啊,你让我怎么说你呢?对这种大逆不道的不孝子还有什么好说的?不是我要说你,这小子变成今天这样,有一大半都是你自己造成的!”这是一个中年男子的无奈的声音。
“老头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如果不是你从小就宠着他,他要什么就想方设法给他什么,生怕他吃一点点苦,他哪里会变成今天这德性?”
“老头子,我们就这么一个儿子,我这个当妈妈的能不尽心尽力地照顾好他吗?否则谁来给我们养老送终?”
“你看他这样子,整天不务正业跟那些骚狐狸精混在一起,像个给我们养老送终的样子吗?他巴不得现在就给我送终,养老的事情直接就免了!你看看我这里,还有这里,……这些伤疤都是拜他所赐!还有这两颗门牙,也是被他打掉的……!”
话没说完,传出一声娇叱,“老东西!你说谁是骚狐狸精呢?我跟阿兰怎么说也是你未过门的儿媳妇,你用这种猪食来敷衍我们也就算了,有你这样说自己儿媳妇的吗?”
“住zui!不要脸的东西!谁同意你们两个是我家儿媳妇了?”中年男人怒气冲冲地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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