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荷:那是一个月以前被客人糟蹋坏的一个姑娘,伤口腐烂,请了好几个郎中都没有治好她的伤。唉……多水灵的姐妹!
乌堐急切地说:“妹子,我懂医术,快带我去看看!”
小荷:时间不早了,等明天再说吧?
乌堐:等明天?病人就得多遭受一个晚上的痛苦!治病这种事,耽误不得!
小荷看到乌堐态度坚决,于是带他进入了隔壁病房。
看到小荷带了一个陌生男子进来,正在ShenYin的小翠吃了一惊,她哆哆嗦嗦卷缩在角落里,两手握拳护在xiong前,瞪着一双惊恐的眼睛仰望着乌堐。
“小翠,别怕,这个大哥是来帮你们两个看病疗伤的。”
乌堐打量了一下小翠,发现她的左眼眼角青肿不堪,掉了两颗门牙,zui角的血迹还没干,裙子上也沾着一些血迹。他稍稍检查了一下小翠的伤势,发现都是皮外伤,没有内伤迹象,估计调养几日就能恢复健康。他用内功给小翠简单处理了一下瘀伤,安慰了几句,然后走到病榻边。
病榻上,一个脸色蜡黄而且非常瘦弱的姑娘用警惕而充满期望的目光与乌堐对视着。乌堐坐在chuang沿上,给姑娘把脉检查,稍一检查,就吃了一惊!
“小荷妹子,这位姑娘叫什么名字?怎么会伤成这样?”
小荷:她叫晏文柳,我们都管她叫无柳。至于她的伤……在我们这里,所有姐妹都可能被伤成这样的,这种事不是什么稀罕事。只能说,谁摊上这种事谁倒霉!
乌堐:她这是失血过多,脏器因供血不足出现衰竭现象,必须立即施救,否则熬不过半个月!
小荷:大哥哥,像无柳这样子,你有办法救她吗?
乌堐:有没有银针?我需要一套银针!
小荷:银针?不知道哇!
小翠,“我知道哪里能借到银针!”
乌堐:你们赶紧去借银针,我先给她输入一道真气增强她的气机。
小翠换下沾满血污的外衣,去借银针去了。
乌堐扶着病人坐起来,然后盘坐在病人身后,左手扶着病人,右手掌抵住病人至阳穴,运转真气疗法。
几分钟后,病人感觉有了一点力气,不需要有人扶着就能坐起来了,乌堐两手一起运功,加快了治疗进程。眼看着病人的情况一点点好转起来,他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了。他知道,等会儿用针灸加真气疗法,双管齐下,很有希望让病人脱离危险。
然而,在这紧要关头,有人砰砰砰敲响了怡红院的大门,“开门!开门!快开门!”
“难道是小翠回来了?”小荷说。
“打扰各位客官了,官府来查房了,麻烦各位配合一下。”怡红院的几个保镖突然扯着嗓门喊了起来。
小荷紧张起来,小声地对乌堐说:“大哥哥,你没有身份牌,你得赶紧躲一下,否则,他们会把你抓走的,一旦被他们抓走,他们随便找个理由就把你砍了,或者把你送给哈戈尼亚人把你改造成妖怪!”
“对不起,大哥哥,我给你添麻烦了!”晏文柳弱弱地说。
乌堐缓缓收势停止运功,换上了小翠的带血的衣裳,一咬牙把自己的舌头咬破,弄些血抹在自己脸上,对晏文柳说:“我得冒犯一下姑娘的尊严了,赶紧躺下!”
乌堐和晏文柳刚刚和衣躺下,就有人砰砰砰粗暴地敲门,小荷被吓得花容失色,壮着胆子过去把门开了,几个拎着大刀的仆役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嚷道:“把身份牌给我们检查一下,快点!”
小荷哆哆嗦嗦地把身份牌递上,仆役看了一眼,然后冲着病榻喊道:“你们两个,装什么聋子?快出示身份牌!”
“官爷,这两位姐妹生了重病,没法起身!”小荷说。
仆役嚯啦一下拔刀出鞘,走到病榻边,吆喝道:“只要还能喘气,就得出示身份牌,谁都不能例外!”
晏文柳吃力地把身份牌朝仆役递过去,仆役刚要shen手去接,却感觉到有一股奇臭难闻的腐ròu气味扑鼻而来,下意识连退三步,捂住口鼻,“你们生的什么病?怎么这么臭?”说着,他强忍着恶臭继续向前,抖出几张通缉令,准备仔细核对一下。
晏文柳吃力地说:“官爷,我们本来是没病的,也不知道是哪个客官把怪病传给了我们,让我浑身腐烂发臭,我这个姊妹比我更惨,更是浑身奇痒,一挠就出血不止。”
“什么?”听说是传染病,仆役又被吓得往后退了一步,不过,这些人毕竟是行伍出身,胆量比常人大,仆役们犹豫了几秒钟,继续靠近chuang边。
乌堐装作吃力地把头扭过去,细着嗓子对仆役说:“官爷辛苦,您请坐,我这就为您锤锤肩……”
看到乌堐满脸是血zui里还在吐血沫子衣服上也是血迹斑斑,仆役们连连摆手,“你趴着别动,别动!”
仆役们捂着鼻子匆匆离去。
……
半个小时后,小翠借来了银针,乌堐花了大半夜的时间,施展他那精妙的医术,把晏文柳从病魔手中抢了回来,第二天一早,晏文柳就能生活自理了。
看到晏文柳的身体状况一夜之间好转了很多,贾如非常欣慰。晏文柳不想给贾如添麻烦,想要回家养病,贾如二话没说就答应了。乌堐提出,要送晏文柳回家,贾如不乐意了。乌堐惦记着修飞碟引擎的事情,执意上街去走走。贾如拗不过乌堐,只好让婢女们把乌堐好好地打扮了一番,打扮得像个仙女似的,确信不会有人怀疑乌堐的男儿身了,然后让两个保镖陪乌堐和晏文柳逛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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