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破掉须弥壶上的神识烙印后,乌堐又取出了一个象牙白须弥戒。这是虚影帮他从虫王那里缴获来的须弥法宝,因为担心虫王找他麻烦而且考虑到虫王这个人十分危险,他一直没有破掉法宝上的神识烙印,打算找机会还给虫王。“唉,我的敌人已经过多的了,再多一个虫王又如何,他的须弥法宝既然落在了我手里,不管那么多了,看看里面装着什么再说吧。”
貔貅剑带着黑气旋迫近须弥戒,一个酷似虫王的影子从须弥戒上飘了出来,被黑气旋吸入进去。乌堐用神识一扫,须弥戒上马上留下了自己的神识烙印,他迫不及待地把神识探入进去,用天眼查看里面的物品。
空间倒是不小,可是里面好像没多少东西啊!
一块玉简,一堆仙晶,一些灵草,几件夜行衣,六坛子酒,一把宝剑,一个面具……
他取出玉简研究起来。
奇门遁甲术!
瞬移术!
隐身术!
光是看看这些法术的名称就让乌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迫不及待地仔细研读起来:
……
阴旸顺逆妙难穷,二至还乡一九宫,若能了达阴阳理,天地都来一掌中,
轩辕黄帝战蚩尤,涿鹿经年苦未休,偶梦天神授符诀,登坛致祭谨虔修,
神龙负图岀洛水,彩凤衔书碧云里,因命风后演成文,遁甲奇门从此始,
……
接下来的日子里,乌堐一边苦练驭天诀,一边钻研奇门遁甲,但这种秘籍过于玄奥,他一直没能摸清门道。
同一时间
辛奴塔大陆一个山坳里,一幢幢坡顶木楼在树丛中格外引人注目。这里是辛奴塔人方柱山部落,人口有六万之众,族长是拓拔隆,目前归附于哈戈尼亚人。
奥茨已经多次派人来游说,劝其跟自己的部落联合起来对抗强敌,但是拓拔隆一直摇摆不定不能痛下决心,老谋深算的他一直在关注双方态势并权衡利弊。
其实,归顺哈戈尼亚人后他们部落并没得到什么好处,鳄鱼人说谁是恶灵傀儡谁就是恶灵傀儡,鳄鱼人想杀谁就杀谁,想带走谁就带走谁,他这个当族长的没有说不的权利。唯一的好处就是鳄鱼人在行动时会事先通知他一声,权当给他一个面子。
他不是没考虑过学奥茨反水活得硬气一点,可是他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辛奴塔人的力量太过薄弱,即便是有乌堐相助也很难改变什么,加之奥茨的女儿被鳄鱼人绑走,他就更加动摇了。
这天天气不错,天高云淡清风徐徐,奥茨再次带着奥风奥贺前来游说。
奥茨已经得到符姌被乌堐所救的消息,还得到了几十枝乌堐托人转交给他的突击步枪和几十个手雷,一时间举族欢腾士气大振。他当着众长老和族人的面试用了一下枪械,对突击步枪的威力十分满意。
这次,他特意让奥风奥贺各背着一把步枪,身上还带着两颗手雷。
拓拔隆得知奥茨前来,亲自带着几个长老到寨子门口迎接。虽然他还没决定弃暗投明,但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
“拓拔兄!别来无恙?”隔着老远,奥茨就笑呵呵地打招呼。
“苟且偷生而已!哪像你扬眉吐气?看老弟喜气洋洋的样子,莫不是符姌姐妹有消息了?”拓拔隆一脸谦恭地说道。说实话,他对投靠敌人之举还是有些愧疚的。
他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壮汉,脸上脖子上胳膊上到处都有一道道像蜈蚣一样狰狞的疤痕,上嘴唇也豁了一小块,露出发黄的牙齿,其中一颗门牙还崩掉了一块。看样子,他这族长之位来得并不容易,那是在无数次跟野兽的拼杀中一点点积累威信而最终被大家推上这个位置的。在这种条件恶劣的原始部落里,根本没有世袭制这种说法,也不会因为祖辈的荣耀而让自己沾光,所有的一切都要靠自己去拼并获得长老和族人们的认可才行。
奥茨开怀大笑起来,走上前去,亲热地拍了拍拓拔隆的肩膀,“我女儿的确有消息了!你猜怎么着?知道我女儿被敌人劫走,我那宝贝女婿居然用自己做诱饵,顺利闯入了敌人老巢,把那帮青面獠牙的恶魔杀得鬼哭狼嚎,然后找到了我女儿,凭他那身深不可测的功夫杀出一条血路,最终带姐妹俩一起冲了出来!”
拓拔隆和长老们惊讶不已,“真的吗?没想到你女婿如此厉害?真让人无法想象!……老弟,我们边走边聊!”
奥茨与拓拔隆并肩慢走,一边走一边吹牛,把乌堐吹得如同神仙下凡一般,让拓拔隆和几个长老听得一愣一愣的,奥茨说得有鼻子有眼由不得他们不信。
最后,奥茨如实地说出了符隶遇害的事实。
“唉……!太可惜了!这丫头不但人长得乖巧,功夫也是一流!”拓拔隆摇着头唏嘘不已。
“不打紧不打紧!打仗哪有不死人的?符姌不是还好好的吗?敌人不是死得更多吗?……呵呵!拓拔兄,你猜我的大女儿现在在哪里?”奥茨大大咧咧地一挥手,故作神秘地说道。
拓拔隆面露难色,“这……,恕我愚钝,猜测不出。”
“我就估计你猜不到的!呵呵,符姌被我女婿送回他老家了!你知道他老家是什么样子的吗?呵呵,你肯定猜不到!我跟你说吧,他老家可好了!不用打仗,也不用担心遭到猛兽袭击,恶灵也很少,生活非常安定。唯一不好的就是灵气太稀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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