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记金铺离金钟武馆太近!行动时,一旦惊动了武馆,学员们把我们包围起来,我们难以顺利脱身,随后赶来的警察会把我们一锅端!”
“一个是武馆,一个是金铺,应该没什么关系吧?武馆说不定不会多管闲事的,毕竟我们手中有枪,那些练武的人明白,多管闲事会死人的!”
常海力想了想,冲着另一房间说,“李兄,你过来一下。”
“大哥,找我什么事?”一个汉子疾步走来,一边走一边问。他叫李潇。
常海力:“你马上给我查一下,金钟武馆和福记金铺之间有没有什么关联?”
“没问题,我马上找人问一下。”李潇走了出去。
此时天色渐暗,李潇七拐八拐,来到一处大排档。已经有三桌人在临时搭建起来的棚子下喝酒吃饭。
还有一个鹤发童颜的老头一个人独坐一桌,正自顾自喝酒吃菜。这老头是翁同童,喜欢在大排档吃饭。他来大排档还有另一个目的,就是从食客嘴中获取信息。他知道,酒后话多,而且容易吐真言。
“老板,几位?”大排档的伙计满脸堆笑迎上来。
“不知道。我朋友还没来,先等会儿。”李姓匪徒在一张空桌子边上坐下,一边等一边环顾四周。
过了一会儿,两对年青男女一边哼着小曲一边朝大排档走来,两男的都是混子模样,烫着卷发露着纹身;两女的打扮妖艳,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女人。四人看到李姓匪徒后,笑着过去打招呼,“李兄,等谁呢?”
李潇指了指身旁的几个空座位,“坐下,我请你们一起吃个饭吧。”
混子们也不客气,一边坐下一边说:“哟呵,又得让李兄颇费了!”
“伙计,点菜!”李潇冲着大排档的服务员喊了一声,然后对混子说:“客套话少说几句吧,这饭也不是白吃的,我有事问你们。”
“噢,你尽管问吧,小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李潇看到服务员拿着菜单走了过来,示意混子等一下,他随便点了一桌酒菜,等服务员离开,小声说道:“我奉大哥之命,调查一下金钟武馆和福记金铺,看看二者有何关系?——你们也知道,公安在抓我,我不方便出来活动,所以想请你们帮个忙。”
混子不假思索地答道:“咱县城里,谁不知道金钟武馆和福记金铺呀?金钟武馆的馆长是任之初,副馆长是梅梁兴,擅长金钟罩内功;至于福记金铺,老板是谢有福,老板娘叫刘玲娇……”
李潇:我要问的是,金钟武馆和福记金铺有没有什么关系?
混子抓耳挠腮支支吾吾,显然是不知内情。一个混子的女朋友插话说,她知道内情。此人叫毛毛。
李潇:哦!说说看!
毛毛朝李潇抛了个媚眼,嗲声嗲气地说:“跟金钟武馆有关的所有人当中,最具传奇色彩的帅哥,当数大师兄乌堐了!”
“乌堐?”李潇愣了一下,“金钟武馆好像没这个人呀?毛毛,你是不是弄错了?”
毛毛:哎,我怎么会弄错呢?乌堐平时不在武馆上班,你不知情也正常。其实,乌堐不光是大师兄,还是武馆的幕后老板。
李潇:那么,金钟武馆跟福记金铺,到底有没有什么关系?
毛毛:关系可大了!金铺老板的女儿谢雨心跟武馆大师兄乌堐是非常好的朋友,乌堐还是谢雨心一家三口的救命恩人……
李潇显得很惊讶,“救命恩人?怎么回事?”
毛毛:几年前,谢有福的金铺开在另一处地方,有一天,来了一群杀千刀的恶棍,那群恶棍不但抢了金铺,还杀人放火,简直是无法无天!就在一家子眼看着就要共赴黄泉的时候,乌堐出现了,他把伤重的谢有福从火海中扛了出来,还把被大火逼得跳楼的谢雨心母女救了下来!
李潇听着听着,脸色愈发阴沉起来,毛毛看他脸色不对劲,打住话题,“李大哥,我算不算说错什么话了?”李潇阴沉着脸说,“毛毛,你怎么随便骂人呢?骂我也就算了,你不能骂我大哥呀!”
“骂你大哥?”毛毛不知道当年在谢有福的金铺中犯下罪行的就是李潇和他的大哥常海力等人,于是满脸困惑,“我没有骂你,也没有骂你大哥呀!”
李潇不便解释,岔开话题,“算了,咱爷们气量大,不跟娘们一般见识!我跟你说啊,有钱不一定是好事,几年前被抢了一次,难免还有第二次,甚至第三次!”由于刚才挨骂心中不爽,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比较重,被翁同童听到了。翁同童虽然算不上什么正人君子,但对于杀人放火这种行径还是非常厌恶的,接下来,他开始全神偷听李潇和混子们的谈话。
获得确切消息之后,李潇随便吃了点东西,马上结账离开,回去向常海力汇报。
“大哥,我明白谢有福为什么把金铺开在金钟武馆附近了。”李潇对常海力说,“分明就是为了获得武馆的保护啊!有那么多武功高强而且年轻力壮的人日夜陪着,还有谁敢对他的金铺动歪脑筋呢?”
“怕什么?我们有枪!”晨月不以为然地说。显然,她是惦记上谢有福的那块奇玉了。
“枪是用来吓唬人的,又不能随便用!一旦开枪,就相当于向警察报警!而且,武馆人多,一旦把我们包围起来,拖住我们,等警察前来,我们的麻烦就大了!再说了,金钟武馆的大师兄乌堐刀枪不入,更是不好惹!”李潇说着,神色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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