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貔貅狱门这个可怕的对手,乌堐的无常地狱火显得精神了很多,乌堐猛然催动地狱火,片刻之间把之前留下的数十具尸骸全部烧得干干净净,然后施展混元挪移手,把满地的宝刀宝剑和亡者遗物全部收入须弥空间中。
看到地狱火变得厉害起来,安河王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惧意。
“如果不想形神俱灭的话,就主动投降吧!”乌堐铁青着脸对安河王说。
“你真以为你杀得了我?”安河王淡淡地说,把失去了黑曜石已经报废的貔貅剑随手往身后一扔。
此时乌堐已经非常疲惫,他一边抓紧时间休息一边与安河王周旋,“不信的话你就试试看!”
“你以为没有了狱门,我就没法对付你了?我最后说一遍,你要么跟我联手,一起打天下;要么死在这里,形神俱灭,连转世投胎的机会也没有。”
乌堐:“你凭什么?就凭四面楚歌,就凭众叛亲离?”
“乌堐,你别管我凭什么。你只需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你选择哪个选项?”
乌堐义正词严,“我绝不可能跟你狼狈为奸祸害人间!而且我要提醒你,要死在这里的人不是我,而是你!”
“死性不改,真是无趣。”安河王淡淡地说着,突然透出一丝杀气,轻轻地干咳了几声,“咳咳……咳咳……”
“呼啦……”
一下子从台后跑出来九个敌人,领头的是一个男人,手握太极剑;其他八个是女人,手握飞剑。每人都身穿太乙软甲。
看到那个男子,乌堐不由得一愣,惊讶地说道:“严德齐!怎么是你?”没错,手握太极剑的就是严德齐,他是孟黎妮的丈夫。孟黎妮是乌堐同学,也是好朋友——已经结拜为姐弟的好朋友。在这里见到严德齐,他心中很不是滋味。
严德齐冷冷地说道:“乌堐!你这畜生!没想到我还活着吧?”
听他语气不善,乌堐心中寒意顿生,“严德齐,你这是何意?”
“少跟我假惺惺的!你让我戴了两百多年的绿帽子,今天该把这笔账算一算了!”严德齐说着,手中太极剑铮的一声透出一抹剑芒。
乌堐语气渐冷,“严德齐!你胡说什么?我从来都是把孟黎妮当亲姐姐看待,我跟她之间清清白白!你毁谤我没关系,但你不能如此侮辱孟黎妮!”
“那是我亲眼所见,当时我还以为你在帮她打通经脉,没想到你们背着我……背着我偷情!当时我很想一刀杀了你,可是当时我实力不济,不得不隐忍!后来,你这狗贼竟然变本加厉,连我的两个女儿也不放过,你竟然吸干了她俩的内丹,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俩惨死在我面前!你这猪狗不如的东西,我早就发誓要杀了你,真是苍天有眼呐,今天,你终于落在我手里了!”
乌堐怒视安河王,“严德齐说的那些破事,是你干的好事吧?”
安河王得意地一笑,“这种陈芝麻烂谷子的小事,都过去了两百多年了,谁记得那么多呢?事情的真相早已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指了指严德齐,“他是一个恩怨分明的人。他的心里充满了怨愤,全是针对你的怨愤!他心里也充满了感恩,全是针对我的感恩!”
梅龙栗虎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严德齐,神色阴晴不定。
“卑鄙!”乌堐冷冷地说道。
“列阵!杀了他!”安河王得意洋洋地指着乌堐下令。
“是!长官!”
严德齐恭恭敬敬地答应了一声,挥剑一指,呼啦一下冲到台下,按八卦阴阳图列出灵犀伏魔剑阵,他自己守阳鱼鱼眼位置上,让乌堐处在阴鱼鱼眼位置上,其他八个女子依次占据乾金、坤土、震木、巽木、坎水、离火、艮土、兑金卦位。
“有点意思,居然用我的太极剑,用我交给你们的灵犀伏魔剑阵,对付我本人。”乌堐淡淡地一笑,紧握斩鳄刀,运转刀诀,缓缓拉开架势。
“像你这种猪狗不如的东西,我早就应该把你杀了!让你活到今天,太便宜你了!乌堐,受死吧!”严德齐手中的太极剑缓缓划出一道阴阳鱼图案,八女手中的飞剑纷纷浮上头顶,首尾相连剑气纵横。八把飞剑的剑气分别呈金色、绿色、蓝色、红色、土黄色,五色剑气瞬间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张五彩缤纷的透明光幕,光幕将乌堐和严德齐笼罩其中。
“铮铮铮铮……”
太极剑再次发出一阵铮鸣声,透出几米长的剑芒。
“咔咔咔咔……”
地上和天花板上被凌厉的剑气刺出一连串深坑,深坑居然也排列成阴阳鱼图案。
乌堐感受到,有层层杀气源源不断地从四面八方涌来,严德齐和八女的身形就像水中倒影一般摇曳不定,耳边不停地传来“嚯嚯……嗖嗖……咔咔……叮叮”等声音,身上的龙魂战甲不断地出现丝丝剑痕。
“小子,你干嘛还不出手?”识海中,虚影神色凝重地提醒乌堐。
“虚影大侠,别急,我先揣摩一下。”乌堐传音道。
“有什么好揣摩了?这不是你鼓捣出来的灵犀伏魔剑阵吗?”
“不,我发现严德齐这剑阵在原剑阵的基础上做了一些改进,去掉了一些花里胡哨娘里娘气的东西,威力大了很多。”
“别揣摩了!我看这剑阵非同小可,不是你能对付的!你该先下手为强,趁剑阵还没有完全施展开,杀出一条血路冲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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